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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教你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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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子就那樣在火影巖對面的塔上坐了一個小時,盯著對面四個面無表情的人臉,決定了《浪客忍者行》的結局。

雪死掉了,但是就像是大雪之後,必有豐收,醒來的會是鳴子下一部書的女主角。

至於浪斬,那樣不開竅的男人只會影響女主角未來的事業罷了。

就讓他一個人抱著大刀去流浪吧,重要的是下一本書。

“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鳴子有些詫異地回頭,藥師兜出現在了身後,他動作似乎有些笨拙的爬了上來。

真是個演員……鳴子有些無語地回頭繼續看著火影巖,問:“兜前輩沒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哎?暫時沒有任務呢。”藥師兜站在鳴子旁邊,也看著對面的火影巖。

鳴子心中嗤笑,自從第三場考試結束之後的幾天,她就抽時間去找烏魯西,結果得到的回覆卻是:“烏魯西,哦,真不巧,你昨天來找他的話,他還在呢。現在他出任務去了,時間嘛……大概一個月之後才回來。”

“醫療忍者大概應該很忙的吧……”鳴子胡亂說著,她已經發現了烏魯西的弟弟藥師兜是個討厭的家夥,因此並不想和他深交。

“並沒有很忙,對了。”藥師兜坐了下來,看著鳴子,苦笑著問:“你還在生氣我退出的事情嗎?”

這件事,在藥師兜看來就是這樣,如果不是鳴子說出過烏魯西的名字,他甚至不會到這裏來。

只是現在的漩渦鳴子和之前那個看起來只有幾分小聰明的女孩子並不一樣,她面無表情,甚至帶著一股深沈的感覺。

漩渦鳴子轉過頭來,表情認真:“不,我只是討厭陰謀詭計……也討厭利用我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佐助怎麽會接受這種完全不認識的忍者的幫助呢?雖然有些牽強,但是鳴子正在看到什麽都會遷怒的時候。

有一瞬間,藥師兜懷疑,是不是漩渦鳴子發現了音忍的計劃,只是下一秒他又否定了這個看法。

漩渦鳴子如果真的發現了,那麽現在木葉忍者應該已經會出手抓捕他了才對。

兜微微側頭,眼睛地反光,讓人看不清楚神色,他開始給漩渦鳴子講述一個兩兄弟因為理念不同分道揚鑣,卻又相互照應的故事。

這當然是假的,藥師兜給烏魯西最大的關照就是當烏魯西完全不存在,他出現在這裏,也是為了讓漩渦鳴子懂得要少說話。而烏魯西至少不會隨便和別的忍者說自己弟弟的名字。

漩渦鳴子終於提起了興趣,然後評論:“如果那個兄長,知道自己的弟弟過上那樣的生活,一定很傷心……”

這在藥師兜的意料之中,女孩子總是這樣,隨隨便便就會感動。

“但是,那個弟弟也一定走在自己想走的道路上吧。”兜聽出來鳴子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果然她的下一句就是:“你是希望我這麽說嗎?切!”

藥師兜一楞,卻見鳴子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

嶄新的封皮上,一個男性忍者閉著眼拿著一把苦無,身後是一個帶著能劇面具的惡鬼,紅色的面具上留下了黑色的眼淚,書封上寫著幾個大字《血之忍法帖》。

鳴子打開了書,扉頁上用手寫字體寫著:“送給我最好的朋友。”

“本來是想送給我的朋友的,但是……還是算了,這本惡心的書大概比較適合你。”

兜看著鳴子說著,就將那一頁胡亂扯了下來,將書放在他手中,清澈的的眼睛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惡作劇情緒和不明顯的惡意,她拉扯出一抹笑容,對著自己說:“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說法嗎?你真是個傻瓜,你就在苦水裏泡著吧!大騙子。”

“碰”的一聲,眼前的人又消失了。

有些驚訝,兜推了推眼鏡,深呼吸:“……看望朋友,居然還需要用分·身嗎?九尾人柱力,真是奢侈。”他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的書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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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鳴子揉揉有些痛苦的腦袋,又趴在了桌子上,旁邊的紙已經積了厚厚一沓,隱約可見“日向寧次”、“白眼”等字眼。

“為什麽……為什麽都這麽討厭啊……”鳴子用筆戳著紙,最終還是苦笑出聲。

就在這樣匆忙的準備中,比賽時間到了。

賽前,日向雛田還跑過來感謝漩渦鳴子。

漩渦鳴子拽著發尾,很不好意思,畢竟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好事,原本的初心也不是為了幫助雛田。在聽了我愛羅的敘述之後,她就更加這樣覺得了。

並且,今天雛田還能坐在觀眾席裏真是幸運,相反小李卻……

鳴子甩甩頭,不再去想。

原本只有忍者的會場裏坐著各國的代表,賽場也越來越大了,鳴子有些緊張地張望著,想要知道蛤·蟆仙人有沒有來看。

“鳴子!卡卡西老師還沒來嗎?”

“我沒有看到啊?”鳴子這才註意到旗木卡卡西和佐助都沒在:“不是吧,這種時候在人生的路上迷路了嗎?太不靠譜了吧卡卡西老師!”

“不過你是第一場,沒有關系嗎?”小櫻有點擔心。

“還好吧,”鳴子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反正如果我被打的很痛,我就會棄權的。”

“這、這樣嗎?”小櫻眉角抽動。

“當然!我不會給日向寧次機會的!”漩渦鳴子握緊了拳頭。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鹿丸看著仿佛恢覆原狀的鳴子皺起了眉頭。

剩下的場面話,鳴子都沒有細聽。

方才給小櫻說的被打痛會放棄的話是真的,練了一個月,她並沒有學會一放出就能定乾坤的招術,至於通靈蛤·蟆……算了吧,日向寧次會連著蛤·蟆和她一起打!

她當然準備了一套戰術讓自己不要輸的太慘,可是如果真的要被打的像是雛田一樣,就還是算了吧,她再怎麽說也是女孩子呢!

所以後面無論是誰和日向寧次比,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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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樣緊張的心情,鳴子踏入了賽場。

第一場就是日向寧次對戰鳴子,鳴子深呼吸。

對面的日向寧次卻率先開始說話了:“呵,上次我真是弄錯了,本以為雛田才是你們年級的吊車尾,沒想到你才是。”

鳴子額角一抽:“呵,我也真是弄錯了,本以為你是個木葉的天才,沒想到你卻要淪落到和吊車尾戰鬥呢,失敬失敬。”

日向寧次面色一整,說:“我勸你現在最好認輸,在你遇到我那一刻,你的命運就被註定了,那就是輸給我。”

“就算輸也有各種樣子啊,我勸你還是好好討好我,讓我手下留情,這樣你至少在贏了我之後還有力氣打別的對手!”漩渦鳴子挺挺胸脯。

“呵,看來你還不死心啊,那就別怪我了。”日向寧次腳尖一點就沖了上來。

漩渦鳴子想說“哇,你別過來!我還沒準備好!”但是雙手卻已經開始結印,多重影分·身術一施出,四個分·身沖向了日向寧次,其他十餘個分·身分別散開,腳步輕移微微掀起塵土埋下張張小紙條。

日向寧次既然是凱的學生,自然體術不會差,三拳兩腳就已經打破了四個分·身,看向了周圍的分·身。

“沒想到你居然能學到這樣的術呢,這就是你的殺手鐧嗎?”日向寧次看向分·身,也不禁讚嘆,居然能將查克拉平均分布在每個分·身裏面。這樣的話即使他封住分·身的穴位,也影響不到漩渦鳴子的本體。

現在就需要找出漩渦鳴子的本體才行。

“你來猜猜看吧,到底是不是我的殺手鐧。”在場十幾個鳴子居然做出了同樣的表情,說出了同樣的話語。

“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夠迷惑我,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日向寧次觀察著,“不過只是一個術而已,如果你不攻擊,查克拉遲早會不夠用的。”

十幾個鳴子之中,果然有一個皺起了眉頭,日向寧次嘴角微動,朝著那個鳴子沖了過去。他的攻擊得手了,心中一驚。腳邊一熱,隨著爆炸,火焰升騰而起。

“哼!”鳴子冷笑,幾個分·身向後撤去,撤入了身後的叢林之中。而鳴子則邁著步子向著依舊在爆炸的地方去。

她並沒有使用威力特別大的爆炸符,但是小的爆炸符積攢起來也十分厲害了。

火焰漸漸轉小,卻又突然旋轉著膨脹著向著鳴子射來。

鳴子似是大驚失色,寧次帶著火焰逼近,她右腕一轉,一根千本已經在手中出現,寒光一閃,煙塵散去,只剩下在查克拉包圍下的寧次和地上一個千本。

身後十幾米出,鳴子鼓著掌,走了出來:“不愧是木葉的天才,這是什麽招術?”

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被騙了。寧次輕聲笑了:“你還真是謹慎呢。”

直身站起,寧次正視漩渦鳴子,答道:“這是八卦掌·回天。”

“我的千本沒有奏效呢。”鳴子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千本。

“八卦掌·回天是絕對的防禦招式。”

“防得住沙子嗎?”

“當然!”

“哎,你要小心了,我的千本上塗了毒。”鳴子嘆息著說著,“說實話,你只要狠狠打中我一擊,我大概就會認輸了。你打雛田那幾下真的太痛了。你們有什麽仇嗎?”

鳴子聊起來自然只是為了拖延時間,並沒有真的要日向寧次解釋的意思。

雖然日向寧次愛說話,但是應該不是那種會把傷口剖解給別人看的類型。

如果讓鳴子自己去告訴別人,她一直以來有多麽憤懣,多麽傷心,內心多麽陰沈,她絕對寧願先縫上自己的嘴巴,就算是伊魯卡也一樣!

可是沒想到日向寧次居然簡簡單單就說了。

他摘下了自己的護額,聲音平靜中卻透著冰冷:“我額頭上的印記是籠中鳥,這個印記是宗家用來限制分家的。只要宗家施術,那麽這個印記就會破壞我的腦神經,甚至連白眼也會失去效用。”

“那你還敢那麽用力的打雛田嗎?”鳴子有些驚訝。

“……”

“而且你還真是單純啊!按你這樣的說法,如果我是日向家的族長,說不定在這次任務後,就會想辦法給你安排一個困難的任務讓你原地升天啊。畢竟忍者的生命就是那樣脆弱的東西啊。”鳴子胡亂說著,反正如果是她是日向家主,就總得要讓寧次嘗嘗苦頭才行,畢竟他的想法簡直和幼稚園兒童說著“你居然不疼我”一樣。

你又不是我兒子,我不疼你不是應該的嗎?這樣幼稚的忍者,懷有巨大的力量並不是好事。

見到我愛羅,鳴子就那樣覺得了。

鳴子又看向了寧次:“你真的安於自己的命運嗎?如果安於自己的命運,為什麽要找死呢?”

旁邊的裁判月光疾風咳了出來:“咳咳咳!鳴子,木葉的任務系統是公正的!”

鳴子看著月光疾風有些驚訝,又對寧次說:“你瞧瞧,連特別上忍都覺得不是日向族長不會那樣做,而是說木葉的任務系統公正,他影響不了呢!”

“咳咳咳咳咳!”月光疾風咳得肺都要出來了,忍了半天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鳴子又沖著日向寧次說:“我覺得命運什麽的沒什麽大不了的。我也沒看出你是想要當族長,還是要改變分家的命運。如果要改變分家的命運,不是應該茍著研究怎麽解除籠中鳥嗎?那你現在又在幹什麽呢?一邊在努力,一邊在怨天尤人,比你平庸的多的忍者到處都是,比你悲慘的忍者也到處都是,為什麽你就能這麽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悲慘,評判他人呢?”

想想白,想想佐助,想想我愛羅,想想小李……說道最後鳴子也禁不住笑了,在她眼中,日向寧次已經不是一個厲害的忍者,而是一個普通的別扭小孩了:“看來凱老師教了你體術,但是卻沒有關註你的心理問題呢。”鳴子歪歪頭,“木葉的大人就是這樣不像樣呢。”

“嘖!明明不過是個吊車……”

“別叫啦,”鳴子的臉色冷了下來:“在我的耳邊不過是無能狂吠而已。”

“呵,你也只能這個時候說了,你是在等待樹林裏的準備吧。這已都在我的眼內。”日向寧次沒有理睬眼前的漩渦鳴子,而是向後疾沖。

漩渦鳴子臉色一變,急跟上去。

樹林裏幾聲爆響,樹木飛出,擊向日向寧次,寧次錯步躲過,十幾只苦無飛出每一個都攜帶一張起爆符,寧次眉毛一皺,回天再次使出,他卻感覺有些不對。

巨大的爆炸攜帶著無比的推力,將他推動,但是他的回天卻無法均勻分散這股推力,稍有破綻,那股推力帶來的震動就滲透進來。

鳴子笑了,她得感謝多斯給她的啟發。聲音是不會被沙子阻擋的,大爆炸,大概也不會吧。

爆炸帶著音爆之聲,將寧次遠遠炸飛十幾米,落在了地上。

原本寧次站立的地方,一直纖纖細手撿起了已經有些變形的苦無,說:“看來果然只是能防禦物理攻擊,像是震動一類的,一旦達到一個程度還是沒辦法呢?”變了形的苦無在鳴子的食指上轉了一圈,輕巧的落在了地上,多虧了多斯的啟發,鳴子嗤笑:“這也算是絕對防禦嗎?”

不,再怎麽絕對防禦,也防不了這樣的爆炸吧!月光疾風看了看那處爆炸地點,十幾米大的坑洞,中間還有一處深深凹陷下來,鳴子拿到的苦無還是被炸飛的,而那裏面的幾枚苦無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甚至還在冒煙。

鳴子是想要殺死日向寧次嗎?豆大的汗珠從月光疾風的額邊流下。

“本來不想那麽殘暴的對待你的,只是你看起來很為自己學會了那樣的術而自豪。你瞧,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是絕對防禦,我就不會用那麽多張起爆符。”鳴子看了看那處,又說:“其實這不是最大威力,你畢竟也是木葉的忍者,還是那樣,如果你能夠打到我,我就認輸。”

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是想認輸的樣子啊,場外,被爆炸聲吸引了目光的勘九郎心中默默說。

對面日向寧次努力的站直身體,耳鳴和暈眩持續不斷。

回天確實能夠防禦物理攻擊,但是爆炸覆蓋了整個回天的範圍,氣流的波動讓查克拉也不穩定起來,甚至出現了缺口。

其實若非寧次這招也是初學,甚至自身未達到忍者的巔峰年紀,這樣的爆炸很可能沒有用處。

“其實你剛才直接攻擊我的話,估計很快就能結束戰鬥了呢。啊,我來告訴你你是為何失敗的吧。”鳴子又抽出了一根苦無,似是準備肉搏的樣子,她依舊是微微一笑:“那就是敗於傲慢啊。”

寧次輕輕呼出一口氣,眼睛朦朧中,一個橘黃色的影子沖來,他嘴角拉扯出笑容,手臂微伸,嘴裏輕聲說:“柔拳·八卦六十四掌!”

他打的痛快,連臺上的日向族長都感到驚訝。

可是日向族長也看得出來日向寧次將要敗了,並不是實力的問題,而是戰術的問題。

因為,現在和寧次對戰的並不是真正的漩渦鳴子啊!

眾人也逐漸看了出來,漩渦鳴子的分·身早已沒有,而日向寧次依舊在擊打。

甚至開始有喘不過氣的癥狀,他抓著自己的脖頸大口呼吸著,卻只感覺到喉嚨裏火辣的不行,氧氣漸漸稀少,他還試著戰立著,身後卻又傳來腳步聲。又是橘黃色的影子。

“你現在該知道啦,你不是因為傲慢失敗的,而是因為蠢啊。”鳴子溫柔的聲音傳來,“你的器量,你的智商都不足以支持你改變你的命運啊,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的雙指點在了日向寧次的護額上,“咚”的一聲,日向寧次應聲而倒。滿場只剩下寧次努力呼吸的聲音。

月光疾風搖搖頭,清了清嗓子,說:“勝者,漩渦鳴子!”

觀眾們鼓起掌來,說實話他們大多並沒有懂得發生了什麽,只是看到那樣連串的大爆炸就讓他們足夠開心了!

日向寧次被送去急救了,不過是一種普通的毒而已,只是含量大了些。

至於你問哪裏下了毒,怎麽?在苦無上綁毒藥包配合起爆符一起用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想近戰的漩渦鳴子仗著自己查克拉量大,使用了錢遁,怒懟了日向寧次。她是真的做好了認輸的準備的,然而寧次還是不懂得陰謀計量。

月光疾風真該去學學說話之道啊,這樣是升不了職的。

至於鳴子說的,她只是亂說而已,一個不會嘴炮的忍者不是一個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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